警告:无
关系: Deacury
概览:
“然后呢?”他的孙子仰着头问:“贝斯手真的没有第三个愿望了吗?”
他低下头笑了一下:“他的第三个愿望也实现了。”
他只是个沉默寡言的贝斯手,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那年他还不是贝斯手,只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某一天他遇到了神灯。
事情也没有阿拉丁那么曲折,总之理科生的思维告诉他,这就是个普通的灯,被谁不小心落在了他的门前,所以他小心地绕过灯,准备开门回家,灯却倒在了他的脚边,被他的裤管一蹭,灯神就出来了。
说起来还挺有点碰瓷的意思。
灯神说:“既然你摩擦了灯,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他说:“我没有摩擦灯。”
灯神说:“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他说:“我没有摩擦灯。”
灯神说:“你想好第一个愿望了吗?”
他说:“……”他没说话,转身开门进了屋子。
当然门是拦不住灯神的,所以灯神跟着他进了屋子。
他做饭,灯神看着。
他洗澡,灯神在外面等着。
他要睡了,灯神在床边站着。
他抬起手关灯的时候,灯神终于开口了:“F*CK你,说句话行不?”
他没关成灯,于是终于抬头仔细看了看灯神。灯神长得挺好看的,头发厚厚卷卷地包着他的脸,一双眼睛诡谲又明亮。
他叹了口气:“我没什么愿望…”
灯神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他说:“怎么可能有人完全没有愿望??”
他耸耸肩。
灯神沉思了片刻,说:“不然你就想想,有没有什么你不擅长的东西,我可以让你擅长起来!”
他说:“我不会唱歌。”
灯神笑了:“那还不简单,我可会唱歌了~”
从那天开始,他忽然就变得很会唱歌了,虽然对于他一个电气专业的学生而言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唱歌,只有灯神每天缠着要他唱歌,但他开口没唱两句就被灯神的声音盖了过去,最后变成他听灯神唱歌。
每晚都是。
不得不说,作为灯神来说,他的这个灯神确实太会唱歌了。
他没什么爱好,没事的时候喜欢弹弹贝斯,灯神喜欢听他弹贝斯,总是问他为什么不去加个乐队。
他说:“我不喜欢讲话。”
“那你希望我把你变的喜欢讲话一点吗?”
他白了灯神一眼,继续低头研究他的贝斯。
灯神也只好悻悻地靠在他旁边跟着他的贝斯随口唱着歌。
他研究过灯神的灯,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于是开口问灯神:“你是怎么进去的?”
灯神一边卷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受了什么法术诅咒吧。”
他说:“那我能许愿让你出来吗?”
灯神有点诧异:“比起许愿100个大奶美女爱上你,你更想许愿救我?”
他说:“……我不喜欢大奶美女。”
灯神沉默了一下,说:“如果我从灯里出来变成人类,我会失去记忆,你的第三个愿望也许不成了,你的第一个愿望也有可能失效。”
他说:“我本来也没有什么愿望。”
后来,他从学校毕业了,抱着他的贝斯加入了一个乐队,那个乐队挺奇怪的,吉他和鼓长得是小姑娘喜欢的样子,但看起来特不好相处。
他说:“我只会弹贝斯,不会唱歌。”
主唱留着厚厚卷卷的长发,一双眼睛诡谲而又明亮,上来揽住他的肩膀,笑嘻嘻地替他解围:“那有什么关系,我可会唱歌了~”
他成为了沉默寡言的贝斯手。
他的主唱总是问他:“Deaky,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说:“Freddie,你这样在酒吧搭讪有人理你吗?”
主唱白了他一眼,靠在他旁边,跟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弹着的贝斯旋律随便唱着歌。
“然后呢?”他的孙子仰着头问:“贝斯手真的没有第三个愿望了吗?”
他低下头笑了一下:“他的第三个愿望也实现了。”
“Deaky你有什么愿望吗?”
“………”
“比如想立刻大红大紫?”
“比如想100个大奶美女爱上你?”
“F*CK你 说句话行不?”
他低着头,说:“我想会唱歌。”
主唱笑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溢满了笑意:“这个简单,”他的声音温柔又黏腻:
“以后我就是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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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刀子预警
关系: Deacury
概览:
“你知道吗Freddie。”John抬起头,泪流满面,“我做了个梦。”
“我做了一个你离开了我,而我独自老去的梦。”
01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录音室睡着,过去录音室的沙发总是被女孩子们占领着,不过有时候他能蹭到Freddie的琴凳坐下歇会,但大多数时候并没有这种休息时间。
不过比起这些,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
“这都几点了人都去哪儿了?”来人推开门,环视了一下录音室,目光落到他身上,:“我就知道只有鼓手和吉他大牌得要命,”顿了一下,他说:“早上好,Deaky。”
面前的人还是多年前的样子,微卷的长发厚厚地包裹着他棱角突出的脸,一双眼睛像是一汪不见底的湖水,浓郁又深邃。
“Freddie……”
他的嗓子哑得厉害,但还是努力喊出了这个名字,仿佛担心开口面前的幻影就会碎掉。
越过Freddie,他看向后方的玻璃门,那上面映出了此时他的脸——错愕又别扭,但十分年轻。
一点也不像个已经年过六旬的老人。
“Deaky?”Freddie有点不解面前人变幻莫测的表情,一边熟门熟路地拿出柜子里的龙舌兰给自己满了一杯,一边问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做梦了?”
John Deacon没有说话,其实算是默认。
02
John有时候觉得人生很像是一场骗局。
比如他一直游离在摇滚明星的生活方式外,当着他的好好先生,好好父亲,和舞台中间光芒四射的那个人永远保持着友好而微妙的距离,但直到那个人离世之后,John才明白,那个人和Queen一样刻印进了他的血液,耀武扬威的,没有任何道理。有些话有些事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过去那些理所应当的时间一下子变得名不正言不顺了,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变成虚妄一般。
那是比切肤之痛更加难熬的窒息的空虚。
所以现在的他,看着面前在调音台面前上蹿下跳的Freddie,实在有点摸不到头脑,他以为数十年过去了,他早就应该可以坦然接受的事情,结果还是会这样入他的梦吗。
这样想着,他伸手想要悄悄捏一下自己的大腿,但犹豫了半刻,还是放下了手——他还想再看看他。
即使只是梦里。
有点可笑。
助理跑来报信,说是Roger昨晚喝嗨了,这时候说什么也不肯起床,Brian正在和他拉锯战,照过去的经验来说,一时半会也是来不了了,Freddie倒是没当回事,他们过去也偶有分开录音的时候,所以他只是翻了个白眼,就招呼John一起进了棚。
录音结束的很顺利,Freddie已经连着把这首歌唱了无数次,但他好像一点也没有疲惫似的,他唱歌的样子还是那样,仰着头,轻轻地握着拳,头发随着他的身体的节奏摇摆着——John过去从未这样认真地观察过录音时的Freddie。
最后一段贝斯录完,调完最后一个音,Freddie满足地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道:“去他妈的,我可真是天才。”
John没说话,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在梦里该说什么,只是默默把贝斯从身上取下来。
“Deaky——”
他放下贝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Freddie过去总是这样喊他,声音拖的老长,和他唱歌的声音不一样,Freddie说话的时候,声音是有点粘粘乎乎的,像是小猫爪子一样挠着耳朵。
他回过头,Freddie站在录音台前看着他,眼睛亮亮地,他说:“你上次和我说的那首歌,写好了吗?”
“……?”
“Oh come on!就是那首……”Freddie往前走了一步,仰起头慢慢哼唱道:“Spread your wings and fly away……”
John觉得心跳停了一下,真实意义上的呼吸一窒。
这个梦真实到几乎是时光重置,他想起当年他写Spread your wings的时候,Freddie就是这样靠在录音台旁边看着他,那天录音室里也是只有他们二人,平日一向热闹的Freddie却安静得不像话,在他放下吉他的时候,Freddie说:“我想唱这首歌。”
John努力笑了一下,但即使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也能想象自己这个笑看起来不是很妙,他说:“快了,就快写完了。”
03
John Deacon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过,他爱慕自己乐队的主唱。
从很久之前开始。
在他眼里,Freddie Mercury这个人一向非常危险,是好的意味里的那种危险。
他认识Freddie的时间很长,几乎度过了当时人生的一大半,但爱上他只用了几分钟而已。
他背着贝斯去面试,Freddie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是包裹了一颗星球,接着他露出一个特别大的笑容,站起来和他握了手。
John了解自己,他也就是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巴交,但实际上对一切未知的东西充满了热情,尤其喜欢拿不准的感觉,越神秘他就越兴奋。要是让他选择的话,他甚至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进入幽暗漆黑的森林,只因为森林深处有一抹盈盈的微光。
那时候的Freddie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微光。
面试很顺利,他加入了Queen,表面上John Deacon依然是温柔淡定,甚至有点腼腆地低头笑了,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但实际上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贝斯,心里有一股火焰快要燃烧出来,他看着Freddie,火焰更旺了。
Freddie常拉着John一起喝酒,几杯Vodka下去,Freddie就完全醉了,他应该是从来没想到John的酒量这样好,一杯一杯陪着他喝,眼睛还能那样亮地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被这样的眼睛看得有些恼了,伸手就捂住John的眼睛,含含糊糊地开口说:“你他妈的,为什么老这么看着我?”
John被突如其来地手捂住眼睛,连躲都没有躲一下,而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喝了口酒,并不答话。
Freddie很是生气,他加重了手的力度,絮絮叨叨地嘀咕着:“让你说句话比他妈让Roger出家都难……”
John还是不接话,只是伸手把Freddie手上的酒杯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跟酒保埋单,拖着还在骂骂咧咧的Freddie出了酒吧。
Freddie不想回家,从来都是不想回家的,所以他就会赖在车上,怎么都不肯下车,除非John带他去自己那儿。
他对John的住处倒是熟门熟路的,进门就扑在床上,迅速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头发软软地落在他的脸上,没有了舞台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是乖巧温顺了许多。
John的控制力一向很好,他明白现在不是开口的时机,就算他知道Freddie的性向,但他更明白这个时候的Freddie想要的那种跌宕起伏轰轰烈烈的爱情他给不了,何况他还根本不是Freddie的type。
有时候他也很讨厌自己这么清醒的性格。
但是看到这样躺在他床上的Freddie的时候,他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恍惚,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了——他把Freddie的头发轻轻地拨开,微卷的头发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服帖地落下去,他侧着身子,半张脸埋在被褥里,只露出另外半张脸,手还是轻轻地握着拳,甚至还没有卸掉黑色的指甲油。
他呼吸均匀,睡得安稳恬静,但在John眼里还是一样的危险。
John想不明白,面前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强大的致命吸引力,几乎是完全不讲道理地侵占了他的理智,不给他留一点余地。
他俯下身子,想要亲吻一下Freddie的嘴唇,却正好碰上了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睛还是美丽得不可方物,像是黑暗森林里的点点微光。
然后John就不动声色地退开了,替他盖好薄被。
还是一言不发。
他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用尽全力地吸了一口,像是给自己打了一针吗啡一样。
他很多时候都很讨厌自己,尤其是现在。
那是他第一次想逃跑。
04
回忆让John有点头痛,这个梦也没轻松到哪去。
John感觉到像是过去的时间通过这个梦一点点地回溯到他的身体里,不断地蛊惑着他——现在是他一厢情愿的梦境,那么正好给他一厢情愿的过去一个完整的机会。
谁也不会知道。
这份隐秘的感情仍然可以只存在于他的心里。
第三杯Vodka下肚,面前的Freddie又开始醉醺醺地找茬了,他趴在吧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John,他说:“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喝醉?”
“……”John笑了一下,他还在犹豫,“我当然会喝醉啊。”
“你笑得可真丑!”Freddie直起身子,伸手搡了他一下,“John Deacon你嘴里有他妈的一句实话吗?”
“……”
“那首歌你早就写好了。”Freddie说,不是疑问,而是笃定,他突然一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喝多的样子,深海一般的眼眸牢牢地锁在John的脸上:“你想走,是不是,Deaky?”
要他承认因为爱而不得而产生过逃跑的想法,确实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但这毕竟是个梦境,对吧。
John笑了一下,点头说:“是啊。”顿了一下,他像过去一样把Freddie的酒杯也拿过来一饮而尽,“可我现在不想再躲了。”
John有很多隐秘的梦境,但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真实。
酒吧最深处的包间里,他双手紧紧拖着Freddie的脸颊,距离近得令他心跳如鼓。
Freddie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沉默寡言的贝斯手,尤其他的脸上此时还交织着无法描述的复杂情感。
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又像是自欺欺人的悲伤。
“Deaky……”他想开口打破这个沉默,却在开口的瞬间就被死死地吻住了嘴角,对面的人毫无章法地直接冲撞上来,牙齿撞在嘴角上,有了一阵尖锐地刺痛。
John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顺着嘴角直接把舌头伸进了Freddie的嘴里,没有丝毫犹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他用舌尖勾住对方的舌头,轻轻一卷,Freddie全身跟着一颤,John便顺势贴了上去,两个人的身躯贴合得没有半点缝隙——他一直都知道Freddie是个热情似火的人,却是没有想到此时Freddie的身体可以这样滚烫,就像是他心里烧出来的火一样,几乎灼穿他的皮肤,进入他的身体。
他把舌头退出Freddie的口腔,但仍然不想停下这个吻,于是顺着他的鼻尖、眼睛、眉骨还有耳尖细细地吻过去,然后在耳垂上深深地一吸,终于让他的主唱呻吟出声。
“我操,Deaky,别这么搞……”Freddie这样说这,但并没有反抗他的动作,他便索性更加放肆起来,俯下身子让这个绵延不断地吻再次顺着胸口到腹部最后抵达胯间。
像是终于抵达了黑暗森林深处的光亮处,发现在森林里闪着光芒的是一颗璀璨的宝石,美丽而魅惑,立刻就给他下了无法逃脱的魔咒,给了他此生都无法离开的梦魇。
他把手伸进了Freddie的裤子,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重点,Freddie被套弄得满脸通红,但仍然没有软下话语,咬着牙说:“你他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John Deacon?你知道我他妈是谁吗?”
“我知道。”John忽地停下动作,眼眶涨得快要落下眼泪,他把头埋在Freddie胸前,用力拥抱着这具身体,而后说:“我知道,没人比我更他妈知道了。”
“……”
“你知道吗Freddie。”John抬起头,泪流满面,“我做了个梦。”
“我做了一个你离开了我,而我独自老去的梦。”
John记得,自从Freddie去世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落过泪,甚至很多个午夜梦回的晚上,他想要大哭一场,却一滴眼泪也落不下来,他慢慢知道,他永远也没有办法走出来,就连眼泪也不愿给他一分一秒的疏解时间,他无法忘记也无法接受,更是无法和过去什么都没做的自己和解。
“Freddie,”他说,“我不想再躲了,我他妈不想再躲了!”
Freddie沉默地伸出一只手捧住他的脸,接着倾身上来吻住了他的眼睛,替他把满眼的泪水吻了出来,轻缓又温柔,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他的胸口,钝痛而又窒息,这一切都真实得仿佛这从来就不是个梦。
John迎上了他的吻,用力地想要感受到对方更加真实的气息,刚刚被他撞破的嘴角,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全都和着这个吻进入了他的嘴里,腥甜的味道不断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完全不顾一切的那种,用力攀附着Freddie略显瘦弱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用力哭喊着。
是梦魇也好,是黑暗森林的微光也好,他愿意做被蛊惑的那个,永远都不醒来。
05
John坐在窗边,喉咙里还带着嘶吼过后的干涩。
窗外天光大亮,天气很好。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略显苍老的手掌,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像是刺耳的警报声一样席卷了他的身体,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干涸得没有一滴眼泪。
真的是梦。
他想。
接着他打开唱片机,唱针划在唱片上发出嘶嘶的声音,那里面,那个声音用力唱着“Spread your wings and fly away,fly away far away……”
他笑了,应该又是那种很丑的笑容,他依稀里记得,那时Freddie一手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用力抓着他心脏的位置,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不会独自老去,因为我他妈永远都会在这儿。”
John松了口气,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看啊,你还在这儿,我醒不过来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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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览:
Tiffany趴在窗户上,里里外外看了个清楚,他舔了舔爪子,翻了个身寻思,人类真的是世界上最无聊的生物了吧。
有时候贝斯手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比如突然莫名其妙地和自己团的主唱谈起地下恋情。
所谓地下恋情,当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种,即使他们只是一个四人团,也绝对不能让其他两位知道。
主唱一本正经地说:“Deaky,亲爱的,神秘一点岂不是更刺激吗?比如在他们还没来录音室之前跟我在钢琴后面来一发………”
他伸手就把写满歌词的稿纸摁在了主唱脸上,声音淡淡的,脸却早已红透:“闭嘴吧Freddie。”
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主唱的心意的。
他的主唱热情又浪漫,而且弯得人尽皆知,他倒是不担心有什么果儿会没眼力见地整天缠着他的主唱,不如说那些果儿更爱跟他讨论一下美甲和发型,以及漂亮鼓手最近喜爱的体位。
但恋爱就是恋爱,该有的俗气桥段迟早都会有,哪怕贝斯手觉得自己相当洒脱了,也还是无法免俗。
他开始吃醋了,对象是主唱的猫。
主唱爱猫如命,在家里的时候无论走到哪身上必定挂着一只猫,要说他的那些猫也都个头不小,主唱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点重物都不带提的,扛起个把十几斤的猫倒是毫无怨言。
他还会和猫说话。
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甚至还会事无巨细地告诉猫自己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
这嫉妒来得突然一点道理也不讲。
他抱着贝斯坐在主唱家的客厅里生闷气,虽然在生气,但他的脸上还是若无其事的,可是大概他气压低到头上都起了乌云,刚刚到的鼓手和吉他手也只是小心地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主唱是全场最没眼力见的那个,他抱着他那只叫Tiffany的猫耀武扬威地走进了客厅。
“都来了呀,那开始吧,Roger那首歌我觉得不错,把歌词再改改就可以进棚了……Tiffany亲爱的,不要咬吉他弦呀,至少别咬这把,你想咬的话,一会我给你找几把更好的哈,乖喵喵~”
“……”漂亮的鼓手往吉他手身边靠了靠,小声问:“是只有我觉得附近有点杀气吗?”
吉他手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说:“我建议你别说话。”
贝斯手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就像是一朵酝酿着巨雷的积雨云一样,用力拨了一下贝斯弦,然后一言不发地自顾自弹起了鼓手的新曲子,吉他手和鼓手也赶紧跟着进了曲子,生怕晚一步就会被殃及无辜。
主唱偏头看了一眼低头用力弹琴的贝斯手,心里大概有了数,他低头轻轻笑了一下,放下写了歌词的稿纸,跟着节奏慢慢唱了起来:
“Hey宝贝你又在生气了,要我说几遍爱你才够呢,可是真的奇怪了,连你生气皱起的眉头,都像春天一样温柔~”
那根本不是写好的词,鼓手想开口提醒一下,被吉他手百忙之中摁住了,鼓手万分不解:“可是他唱错……”
吉他凑到鼓手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真的建议你不要说话,相信我,Rog。”
贝斯手那边,还是没有抬起头,但是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他一边弹着贝斯一边心里寻思,他这场醋吃得确实突然,但是也不该是这么好安抚的吧。
可是为什么,两句随便唱的歌,就给他安排得服服帖帖,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主唱炙热的目光轻轻缓缓落在他身上,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空隙。
Tiffany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幽深的蓝色眸子瞧了他一眼,然后懒洋洋地伸着爪子靠在了他的腿上。
他有些认命地叹了口气想着:可恶,这人的猫怎么也跟他一个德性?
吉他手拉着鼓手离开主唱家的时候,鼓手心里还有点儿小不乐意,他气鼓鼓地说:“他们不会真以为自己在搞地下情吧?拿我俩当傻子?”
吉他手觉得今天一天实在有点超过了,深呼吸了一下,掰过鼓手的漂亮脸蛋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打心底里真诚地建议罗杰泰勒先生不要说话。”
屋子里贝斯手还是一言不发,抱着贝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主唱凑到他身边,蹭着他的身体靠了上去,贝斯手只觉得主唱微卷的长发在自己脖子上蹭来蹭去,终于忍不住抬头想看看这人到底在干嘛的时候,就落进了主唱狡黠的眼睛里,接着就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积雨云散了,或者说一下就化成了春天的小雨,轻轻柔柔地落了彻底。
Tiffany趴在窗户上,里里外外看了个清楚,他舔了舔爪子,翻了个身寻思,人类真的是世界上最无聊的生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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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Deacury
概览:Mercury到草坪的时候,Deacon已经在那里了, 他抱着贝斯在草坪,上慢慢地弹着一段不知名的旋律,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路灯的光还是星光落在他一半的侧脸上,让他显得更加温柔浪漫,接着他就睁开眼睛,看到了愣在面前的Mercury。
01
Mercury想追隔壁班Deacon这件事情基本上除了Deacon本人之外,连学校的邮差都略知一二。
倒也不是Mercury想让这件事变得人尽皆知,实在是他觉得仅凭自己真的搞不定Deacon,可是即使那位邮差先生都帮他递了两次匿名情书了,Deacon依旧如故,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Mercury非常沮丧,真的非常沮丧,他的性子让他无法直接当面表白,毕竟对象是John Richard Deacon啊,他成绩优秀,人缘也好,没有人不喜欢他,简直完美得像是天使一样,如果他贸然上去告白吓到他了就是大罪过了,所以他甚至都不敢在情书最后留名。
May是Mercury的朋友,嗯,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是朋友,只是May的性格让他实在没办法对一个十分钟内叹三十多口气的人视而不见,尤其这个人还一直在你旁边。May有时候也会想,等他老了肯定会成为那种极端动物保护者,每天举着牌子在首相官邸门口游行,拒绝人类捕杀水母什么的……
“Freddie……”May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道:“要我说你还是得多接近一下Deacon,不然你再闹得声势浩大,他不知道你的心意都是白搭,你说呢。”
“操,Bri, 亲爱的,你可以闭嘴吗? ”Mercury把脸埋在手臂里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地,但丝毫不影响他骂人:“我是傻吗我不知道要靠近他,问题是我怎么靠近他?我甚至觉得我在他面前就会被打回原形……成一只成了精的黑猫什么……”
Brian May从来不说脏话,即使现在他很想说,但他努力深呼吸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他最近不是参加了学校的乐队吗?他们每天都会在草坪排练……”顿了一下,他面带微笑地说:“给我滚去参加乐队好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傻逼。”
“……”Mercury抬起头, 倒是没有在意May的后半句话,他说:“那你可以把吉他借我吗?”
May有一把吉他,是他和父亲一起做的,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宝贝。
“就是你那把,Red什么的什么的吉他……”
“Red special……”May说:“可是Deacon弹的是贝斯,你借吉他有用吗?”
Mercury一双眼睛瞧着他,仿佛在看什么智障一样地说:“那May先生,您有贝斯吗?”
02
Mercury会一点吉他,用他自己的话是,只会一点简单的和弦,在喜欢的人窗台下面唱个歌是足够的。
他抱着吉他在May忧心忡忡地注视之下,偷偷潜入了草坪上正在排练的学校乐队。
Deacon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外套,脖子上规规矩矩地系了一个蝴蝶结领结,头发软软地披在肩上,此时正一本正经地弹着贝斯。
他弹贝斯的样子非常认真,微微抿着点嘴唇,低垂着眼睛看着贝斯弦,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笼出一小片阴影,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让他整个人像是什么教堂里的圣母雕像一样美丽。
Mercury坐在他旁边,小心地瞧着他,想了一百八十句开场白,死活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突兀。
到底还是Deacon先看到了他。
他抱着贝斯朝Mercury这边靠了靠,眼睛闪闪的全是笑意,因为乐队正在排练,他凑到Mercury耳边,用特别小地气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怎么来了呀?”
Mercury觉得耳朵有点痒,像是被一阵带有Deacon味道的微风一下子裹了个严实,对方是真的见到熟人所以开心,他这儿倒显得有点心怀鬼胎了。
于是他低下头,有点心虚地拨了一下吉他弦说:“嗯……我想来学学吉他……”
或许是声音太小,也或许是别的原因,总之Deacon没有听清楚,于是他又往Mercury这边靠了一下,弯下身子想要去直视Mercury低垂着的眼睛:“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听清楚。”
倒是问得堂堂正正,措辞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就是这张天使一样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无数倍,让他呼吸突然一滞, 险些拨断了Red special的吉他弦。
想想还真挺后怕的,到时候就不是追不到Deacon这么简单了,May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Mercury觉得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呢,不然也不会被天使本人震撼到这个地步,说不定自己可能真的是地狱那挂的,这也算是靠近圣物了,所以才会受这么大刺激吧。
“我也很喜欢吉他,”Deacon听清他的来意之后,抱着贝斯说:“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会,不然你教教我吧?”
“我自己也挺半吊子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显得特别没有底气。
Deacon却完全没有在意,露出一个满分微笑说:“教我显然绰绰有余啦!晚饭后就在这里见吧。”
03
“事情就是这样……”
May抱着他的吉他来来回回检查了个遍,听完Mercury的话,他把吉他往怀里抱了抱:“那晚上还得把Redspecial借你吗?”
“对。”Mercury倒是一 点也不含糊::“这可是你的主意,你得负责到底。”
May摸了摸Red special的琴弦,心想,父债子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Mercury到草坪的时候,Deacon已经在那里了, 他抱着贝斯在草坪,上慢慢地弹着一段不知名的旋律,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路灯的光还是星光落在他一半的侧脸上,让他显得更加温柔浪漫,接着他就睁开眼睛,看到了愣在面前的Mercury。
“你来啦!”他从草坪上坐起来,半跪着挪到Mercury身边,自然地伸手就把他拉到自己旁边坐下,然后轻轻拍了拍Red special的琴身,笑说:“好啦!开始吧,大音乐家。”
Mercury弹了一首很早之前写的情歌,这首歌他甚至从来没有给其他人听过,连May也没有,旁人只知道他会弹钢琴,偶尔去教堂给唱诗班伴奏,却从来不知道他时常自己写歌,写在报纸侧面的空白里,或者课本的角落里。
Mercury认真地弹着吉他,唱着甜蜜温软的情歌,周围有初夏轻缓的晚风还有偶尔的虫鸣点缀在空气里,Deacon有些出神,说实在的,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学吉他,但是眼下的气氛美好得有些不真实,倒真的在他的意料之外。
于是在在第二段副歌的时候,试探性地用贝斯跟进了这首曲子,Mercury抬头看他,他也看回去,眼睛弯弯的像是落进了星星一样,他张了张嘴,用嘴唇说道:
“好听。”
Freddie Mercury觉得这是自己离天使最近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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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览:
“不老泉的代价,就是我需要不停地回溯时间,一遍又一遍地过我过去的人生,每一次,你都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走上最后一阶台阶,他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建在峭壁上的房子,房子的另一面就是广阔的大海,然而要想来到这座房子就必须得走许久的山路和石阶。
他抹了把汗,准备等会一定要跟那个人说一声,他也六十多的人了爬这么多楼梯真的吃不消。
还没等他把气儿喘匀,门就开了,里面的人抱着一只胖橘,似乎正在等他。
“Deaky……你也太慢了!我都追了Oscar三个来回了你才来!”
他没说话,只白了那个人一眼,自顾自地走进屋里倒杯水慢慢喝了下去。
那人也不恼,放下猫就笑嘻嘻地蹭过来:“是不是老胳膊老腿爬不动台阶啦?”
他喝了水,气儿也顺了些,这才开口:“老胳膊老腿也好过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装死,跑来这地方躲清静。”
面前的人还是80年代初期的样貌,头发和胡子都修剪得一丝不苟,他笑说:“那我就是不他妈想唱歌了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陪我呢嘛!退休贝斯手Deacon先生。”
他没理他的讨好,找了个窗前的位置坐下,伸手摸了摸沙发上另一只猫咪:“最近又有巡演了。”
听到这句话,房子的主人一下就眉飞色舞起来:“我看了看了!老梅有给我寄碟,他们新找的那个小孩儿,真他妈有点意思啊!”
他也笑:“和之前演电影的几个小孩儿比呢?”
主人坐到他身边,把猫抱在自己腿上说:“孩子都挺好,但那破电影是不是把我演的有点儿混蛋?是你们谁的主意?Roger还是你?”
“只是有点儿?”他终于笑了出来:“可你有时候确实挺混蛋的啊。”
Freddie看着John的表情,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道:“Deaky,你过得好吗?”说完就低下头小声骂了句F*ck,似乎是这一句话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勇气一般。
John没有马上答话,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有听说过不老泉的传说,喝过不老泉水的人都会永葆青春,但是那一定付出了代价对吗?”John看着面前的人:“你付出了什么?”
Freddie一向知道没有什么可以瞒过John,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你知道吗Deaky,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你都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老泉的代价,就是我需要不停地回溯时间,一遍又一遍地过我过去的人生,每一次,你都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重新过自己的人生,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Freddie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悲伤,但他迎着John的目光,仍然保持着笑脸:“但是,这对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代价。”
“我重新过了无数次我的人生,第一次见你,第一次吻你,第一次拥抱你……我做过很多次尝试,如果我做了不一样的选择,比如我没有装死躲清静,我们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John依然平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我是永远活在聚光灯下的摇滚巨星FreddieMercury,直到80岁寿终正寝也没有和心爱的贝斯手走到一起。”
“又或者我是45岁英年早逝的摇滚巨星FreddieMercury,我心爱的贝斯手在我死后彻底销声匿迹,再无音讯。”
“我不喜欢这些结局。”
Freddie低下头,声音终于忍不住有些颤抖。
John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鬓发,轻缓又温柔地说:“你真的挺混蛋的。”
“?”
John的脸上有岁月的痕迹,但仍然也有当年腼腆温和的模样,他说:“回溯了这么多次,却一次都不带上我,你还不够混蛋吗?”
Freddie没有来得及开口,John继续说道:“45岁英年早逝的摇滚巨星FreddieMercury去世后,同团的贝斯手也立刻销声匿迹再无音讯。但直到68岁贝斯手才知道,他心爱的摇滚巨星宁愿不断地回忆过去,也不愿再和他一起创造未来。于是他愤怒地喝下了不老泉水,从此和他的摇滚巨星一起不断回溯时间,再也不分离。”
“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呢?”
作者注: 大家这样理解这个时间线的问题,这就好比一个可以存档的游戏,喝下不老泉的时间点作为存档点,之前一直是水星一个人在这个游戏里,这个故事最后炯决定加入游戏,之后两人都是不老不死的设定了,探索这个世界属于他们两个所有的结局,是个双宿双飞的甜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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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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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握住Freddie的双手,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左手和右手可能相隔几亿光年,但即使如此,它们仍然穿越了几亿光年的空间,每一天都要拥抱我。”
Freddie最近很喜欢拥抱John。
虽然拥抱对于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但是最近Freddie总是抱得非常用力,像是要把John整个人都化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在这个拥抱超过30秒的时候,John终于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一边抱着怀里的人一边努力继续给自己的贝斯调音。
Freddie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怨怪道:“Deacy你就不能认真一点抱我吗?”
John有些无奈,放下贝斯拍拍他的背问:“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Freddie经常做一个噩梦,梦到他一个人去到一个虚无的空间,没有光亮也没有尽头,惊醒的时候抓着John絮叨了好久,并逼着John发誓绝不把他一个人丢去那种地方。
别说丢到那种地方了,就是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都会惹得Mercury先生大为不满。
John哭笑不得,但依然乖乖地举手发誓。
Freddie埋在他怀里,双手依然扣着他的腰,声音闷闷地响在John的肩窝里,他说:“Deacy,那个梦太真实了,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但又好像有什么活着,一点点把我的体温和声音都吸了去,最后还要抹掉我的记忆。”
Freddie很少用这样的声音说话,John没打断他,只是低头把脸埋进了Freddie的头发回应着他的拥抱。
Freddie继续说:“我想同他做个交易,他可以拿走我的一切,唯独别让我忘记你,但他不肯,然后我突然就开始慢慢忘记你的名字,你的样子……”
“这真的太可怕了不是吗。”
怀里的人突然就弹了出来,顺便重重地撞了一下John的下巴,可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似的,只是抓着他的肩膀说:“我怎么能忘了你呢Deacy?这太可怕了……”
John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慢慢说道:“你知道吗Fred,我之前听Brian说过一个有意思的理论。”
“你身体里的每一颗原子都来源于一颗爆炸的恒星,形成你左手的原子和形成你右手的原子可能来自不同的恒星。”(注:来自物理学家劳伦斯·M·克劳斯)
“所以你看看你,”John握住Freddie的双手,注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左手和右手可能相隔几亿光年,但即使如此,它们仍然穿越了几亿光年的空间,每一天都要拥抱我。”
“再深的黑暗和虚无也埋没不了。”
“你忘不了我的,即使你想,也绝无可能。”
“因为你我都是星尘,爆炸了几千几万次,都会以新的形式重组,最后拥抱在一起。”
“永不分离。”
作者注: 我不喜欢在限定的时间和空间里讨论爱情,我觉得爱情不该这么狭隘,它应该勇猛而强大到可以冲破时空撕裂生死,以无数种形式不断具象化,深刻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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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无
关系: Deacury
概览:
他们招募主唱的告示贴出了得有小半个月了,这才第一次迎来了报名者。John抱着贝斯走进房间,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猫。
John偷偷捡了一只黑猫。
他的公寓是不可以养宠物的,但是这只黑猫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在路边定定地瞧着他,像是有什么魔咒一样牢牢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蹲下来看着猫,伸手摸了摸它的头,猫很瘦,动作很灵敏,但一点也不胆小,任由他摸自己,还仰起头蹭了蹭他的手掌。
他总听人说黑猫不详,他带回来的这只却尤其显得人畜无害。
它总是懒洋洋地靠在窗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爪子,一双绿色的眼睛半闭着,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它的注意。
John不爱讲话,猫也没什么大动作,这一人一猫住在一起倒也相安无事。
只有John偶尔对着它弹弹贝斯,它才会动动耳朵,轻快地地跳到John身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John拨琴弦的手指,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猫弓着身子,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爪子扣着沙发边,朝着他的方向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猫有捕食者的天性,John是知道的,但是他的房间里断然是不可能有老鼠的,所以猫偶尔露出的这种捕猎姿势让他有些困惑。
不过好在即使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他伸手摸摸猫,猫都会冷静下来。
这也算他们之间的默契了。
John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贝斯手,加过不少乐队,但一直不温不火,好在这些事儿根本影响不了他,比起在意火不火,John Deacon更想早点下班回家给他的猫开个罐头。
直到有一天,他加入了一个新的乐队,这个乐队有个漂亮性感的鼓手和一个一本正经的吉他手,他们三个一见如故,虽然还差一个主唱,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每晚都在一起喝酒弹琴,John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猫很不满,John能看出来。
不是因为他懂猫语,而是因为在某一个深夜,他回到家里,发现他的猫变成了一个人。
他确实听人说过黑猫不详,但是真的没听说过猫会变人的。
面前这人像他的猫一样趴在窗台上,他有一头茂密的黑发,脸和身上都很瘦,一双眼睛亮亮地瞧着他,然后突然就弹了起来朝John扑了过来。
可能因为是猫变的吧,他甚至一件衣服也没穿。
那人像猫一样把John死死地锁在怀里,张嘴就咬他的耳朵,John吃痛,下意识地伸手想把他推开,没料到他却自己跳了开去,蹲在床沿上一个字一个字说:“回来,太晚,生气。”
这世上谁听过猫说话呢。
John冷静了一下,努力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的猫有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哪怕话说得乱七八糟也是好听的。
他没接话,猫更不乐意了,又要扑上来咬他,被他迅速挡了开去,顺便扔过去一条毯子,揉了揉额头说:“披上再说话。”
猫却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扔开他的毯子跳出了窗户。
John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找猫,毕竟大半夜的从他的屋子里跳出个裸男这种事情,实在太超过了,但猫如果不想你找到他,那么根本不可能找到。
在他认真考虑要不要去贴个寻猫启事的时候,Roger打断了他的思绪,Roger拿着鼓棒在他眼前上下挥了一下,说:“你这两天都在发什么呆?”
“我猫离家出走了。”John实话实说。
Roger露出一个匪夷所思地表情说:“猫这种动物肯定不可能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出去玩几天就回来了,别想了,快来面试主唱了。”
他们招募主唱的告示贴出了得有小半个月了,这才第一次迎来了报名者。
John抱着贝斯走进房间,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猫。
他的猫已经人模人样地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一根手指转着长发站在房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猫学人话学得很快,这才几天不见,他已经能毫无破绽地说话唱歌了,他的声音好听,唱歌更是悦耳动听,Roger和Brian都很满意,猫却一直盯着John。
那个眼神他特别熟悉,就是每一次他摆出捕猎姿势时的眼神,只不过他变成人之后,这眼神更加具有穿透力,几乎快要把他的身体刺穿。
他当然通过了面试。
Roger问他对这份工作有没有什么要求,毕竟他们还是个学生乐团,必然是付不起工资的。
猫挑了挑眉,轻快地跳到John的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然后露出两颗小小的尖牙笑着说:“没要求,把我的猎物还给我就行。”
Roger和Brian没听懂。
John可算是明白了,哪里是他捡了一只猫,分明是这只猫捕获了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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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刀子预警
关系: Freddie单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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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花就算我的告白了吧,John。我会一直花团锦簇的。
Freddie Mercury有一座玫瑰花园,种满了深红色的玫瑰,每一朵都娇艳欲滴,好像随时都会滴下血来。
他站在庭院里,半个身子掩在玫瑰丛中沉默不语地看着隔壁光秃秃的院子,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John Richard Deacon!!!“
隔壁屋子里慢悠悠走出来一个人,John穿着一件宽松的花衬衫走出房间,刚走到篱笆边上,一束玫瑰就杵到了脸上。
他接下花,花后面露出Freddie一张大大的笑脸,他半个身子越过篱笆凑到John面前说:“亲爱的,拿去装点你的房间吧,你太太会喜欢的。”
John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玫瑰,都被仔细地修剪过花茎,一根刺也没有,每一朵花瓣上还都细心地洒上了水,像是朝露落在上面一般,他问:“这都秋天了,怎么你还有玫瑰?”
Freddie愣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神秘兮兮地说:“因为我,就是玫瑰女神本人,只要我愿意,我永远都有玫瑰花。”他伸手拍了一下John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倒是你呀,这么大个院子也不装点一下,光秃秃的怪冷清的。”
John笑了一下说:“我和太太都喜清净,能隔着篱笆看到你这边一直花团锦簇的样子,就足够了。”
Freddie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又从旁边多摘了一支玫瑰塞到John的手中,然后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放心吧,这里一年四季都会花团锦簇的。”
Freddie回到房子,他的房间空旷而简单,和他的庭院仿佛来自两个时空,他关上门,把门外的玫瑰花都隔绝了出去,沉默了一会儿,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一声,结束后,手掌里已经多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他看着手里的花,无声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得这个怪病已经半年有余,正是隔壁John Deacon搬来的时候。
他的花园里原本种了许多别的花草,但自从第一次见到John开始,他便开始咳出鲜红的玫瑰花,这些话不会枯萎也不会凋谢,慢慢地占领了他整个庭院。
他还记得初见John的那一天,是个春日的午后,John还是穿着那件花衬衫,拎着大包小包走进了隔壁的院子,然后隔着篱笆看到了坐在自家庭院里乘凉的Freddie。
明明还隔着不近的距离,但Freddie却好像能清清楚楚地看到John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浅,礼貌地笑起来时会眯成温柔的弧度,像人畜无害的某种动物,兔子,或者说仓鼠。
Freddie觉得心跳乱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篱笆边跟John打了招呼,还顺手从旁边的花圃里摘出一把满天星递了过去。
John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满的两只手,有些抱歉地朝他笑了笑说:“麻烦您递给我太太吧。”
Freddie这才看到他身后的短发女人,他的夫人长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干练而从容,虽然算不上绝世美人,但两人站在一处却是说不出的登对。
他把花递到她手里,朝她礼貌地笑了一下,从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想从嗓子里蹦出来,他捂住嘴回头走了几步,咳出了他的第一朵玫瑰。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病,是相思病。
就一眼的工夫他就迅速暗恋上了John Deacon。
他精通传说的朋友忧心忡忡地告诉他,这个病只有一个治法,向John告白。
Freddie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他有老婆有孩子,我去告他妈的哪门子白?”
朋友叹了口气,开口说了两句话。
Freddie愣了一下,问:“真的会这样吗?”
朋友点头。
Freddie沉默了许久,转身上了楼。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开始把咳出来的玫瑰装点进了院子。
Freddie时常看着隔壁的院子发呆,大概是因为隔壁Deacon家孩子太多了,所以院子里没有种花,而是时常有孩子追逐打闹。
Deacon家的孩子们都很喜欢Freddie的院子,时常扒在篱笆上朝这边看,Freddie任由他们爬篱笆,只是偶尔会伸手拉一下其中站不稳的小姑娘,然后把新鲜的玫瑰摘下来别在小姑娘的头发上。
她和父亲有着一样的眼睛,浅瞳杏目,笑起来像一只软软的兔子。
她说:“谢谢Freddie叔叔,爸爸最喜欢叔叔的玫瑰花啦!”
Freddie觉得胸口有些闷,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收回手,摸小姑娘的脸颊。
秋天过去了,冬天也过去了。
秋冬的每一个月,John都会收到Freddie派人送来的玫瑰花。
到了春天的第一个月,来人手里没有了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金色的钥匙。
John接过钥匙有些不解地看向面前的人。
来送钥匙的人却只是淡淡地说道:“Mercury先生搬走了,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临走之前让我把庭院的钥匙交给您,说把隔壁院子里所有的玫瑰都转送给您。”
John还想问什么,来人却不给他任何提问的机会转身离开了。
隔壁的院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年四季都生长着茂盛的玫瑰,但玫瑰丛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插着腰气鼓鼓地朝着John嚷嚷了。
“如果不告白,你会死的”
“真的会这样吗?”
那这些花就算我的告白了吧,John。
我会一直花团锦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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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Deac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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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玩智能机之后,他们四个也都开了各自的ins账号,Roger是标准的“现充”,没事绝对不在ins上多说一句话,最多到处点点赞,Brian正好相反,一天大概要发10条以上,每条都长篇大论,生怕表达不清自己的观点。
Freddie Mercury在成为超级巨星之前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籍籍无名的时期,所以他的心态很好。
他的大部分作品只需要说服自己就好,别人什么想法,他真的不他妈在意。
可话虽这么说,他在看到ins下面有人回复“我们要听新歌!不想整天看你的猫和隔壁狗打架!”的时候,还是愤怒地回了一句“Then fuck off!!”
还打了两个感叹号,可以说是非常愤怒了。
John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放着削好苹果的盘子朝他推了推,淡淡说道:“你这又是跟谁生气?”
Freddie的胡子虽然都白了,但还是精心修剪过,此时John感觉他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也说不清楚和Roger比谁更像圣诞老人。
Freddie抓起苹果咬了一口,说:“谁要和狗屁不通的人生气?”把苹果咽下去,他继续道:“我就搞不明白布莱恩梅是怎么受得了这些傻逼的,还整天跟他们长篇大论讲道理,要我说,都他妈给我闭嘴,我发什么就看什么,哪儿那么多狗屁要求!”
Freddie从年轻的时候开始语速就一直很快,老了也没什么变化,像机关枪一样。
还是喜欢穿花哨的衣服,头发和胡子都打理得整整齐齐,一双眼睛还是亮亮的,一切都还是John喜欢的样子。
他和Freddie在一起的年头,用两只手都已经数不过来,但他依然记得每一个相处的细节,倒不是说他的记性有多好,着实是因为Freddie是个太过浓墨重彩的人,大张旗鼓地闯进他的生活之后,擅自留下了各种深刻的印记,根本不给他遗忘或忽略的机会。
几十年的时间里,Freddie从不掩饰他对John的爱意,不如说哪怕已经年近70,他仍然热情而主动,每天的拥抱接吻一次不落,哪怕John因为嫌他的胡子扎人而故意推开他,他也毫不在意,非得亲到为止。
用他的话说,这叫盖章。
盖了几十年,全身上下都盖遍了,便谁也抢不走了。
他爱John,眼睛里写得明明白白。
自从开始玩智能机之后,他们四个也都开了各自的ins账号,Roger是标准的“现充”,没事绝对不在ins上多说一句话,最多到处点点赞,Brian正好相反,一天大概要发10条以上,每条都长篇大论,生怕表达不清自己的观点。
John喜欢发照片,大部分是他拍的Freddie,有在厨房里努力应付煎蛋的Freddie,有满屋子跑着抓猫的Freddie,还有蹲在院子草丛里准备给隔壁的狗一点教训的Freddie,甚至还有很多Freddie的睡颜。
John认真地把自己的账号经营成了一个Freddie Mercury图库,一张自己的照片也没有,一条粉丝的留言也不回复。
而Freddie本人就比较丰富了,他不满足于图片的形式,而是紧跟潮流地拍起了Vlog。
他不怎么写ins文案,也不打tag,就光秃秃地一个视频发上去,瞬间评论和点赞就能破千破万。
Freddie很是得意,毕竟这个年代超级巨星带来的成就感更加快速直接了。
他拍给猫洗澡,给猫剪指甲,给猫梳毛,给猫做猫饭,给猫穿各种各样的衣服等等等等。
他也拍带着John出海,带着John野餐。
甚至有一次他偷偷拍视频给John准备生日惊喜,然后被粉丝私信到John那里去导致惊喜提前暴露,最后他连发五条ins story在线骂人。
John靠在床上看着他发ins story,好几次还没骂完时间就到了,他只能气鼓鼓地再录一次,好容易折腾完,John放下手里的报纸问他:“舒坦了吗?”
“不舒坦!”他还在生气,“那是我好不容易准备的惊喜好吗?“
“所以你觉得没人告诉我,我就不知道是吗?”
“……?”
John笑了一下,凑到他面前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笑说:“我可太了解你了,Freddie Mercury。”
第二天早上,Freddie Mercury难得一见地又发了条ins story为自己前一晚的不理智道了个歉,视频里他心情看起来很好,还拉着John入镜,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营业了一波,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一次,他在评论里让人Fuck off,已经是久违的了,和其他明星一样,他的ins下面也时常有这样没脑子的评论,他一开始忍不住想回复都被John劝下了,John性格温和,不喜他和别人起冲突,于是久而久之Freddie也就忍了下来。
但时间久了,他发现,有一个叫goflb账号一直在替他回复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言辞犀利而激烈,大概两个回合就能让傻逼们闭嘴。
可惜那是个私密账号,头像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这一次,他回复Fuck off之后,那位粉丝好像不准备就此罢休,开始长篇大论地声讨Freddie作为知名歌手,三五年不出新歌却消费大众关注度等等罪状。
直到晚上,goflb终于出现,两句话就怼了回去:
“听人歌之前不如学学怎么说人话怎么样?不然出了新歌你也听不懂哈。”
Freddie看着这条回复笑开了花,兴致勃勃地想给John看的时候,却不小心瞄到了John没来得及熄掉的手机屏幕。
John摇了摇手机,有些尴尬地裂开嘴笑着说:“哪个明星还没一两个小号呢。”
Freddie直到这时才看清楚,这个账号的头像是他睡着时的昏暗灯光下的睡颜,头像只截了眼睛的部分。
John说:“不止是眼睛,而是我偷偷吻过的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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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die正撅着屁股趴在Rufus身边,把一张波米的黑胶递到他面前问他:“你要玩什么?我们用这个唱片,去外面扔飞盘好不好?”
Freddie认真地问过John要不要领养一个孩子。
John当时应该正在给Freddie的猫梳毛,猫打了个哈欠往John的怀里又靠了靠,John则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孩子?”他问:“你确定吗Freddie?”
“对啊亲爱的,为什么不呢!”Freddie也学着猫的样子往John的怀里靠了靠,撒娇道:“我们两个会是超棒的父亲不是吗,Deacy?你可以教他弹贝斯,还可以让他留你年轻时候的蘑菇头,我想想都好快乐!”
“那你干嘛?”John把注意力放回猫身上。
Freddie凑上去快速亲了一下John的脸颊,笑嘻嘻地说:“我可以教他怎么爱你,嘿嘿嘿。”
John把怀里的猫抱起来放在地毯上,然后梳子塞到Freddie手里,说:“那你先把剩下几只猫的毛梳了,指甲剪了,我们再决定要不要养孩子。”
John倒是不怀疑Freddie是不是真的喜欢孩子,他喜欢孩子这件事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了,Mary、Roger还有Brian的孩子他都想去捏一捏抱一抱,尤其是Roger家的Rufus,刚出生的时候圆乎乎的一个肉团子,一头金发,眼睛和他爸爸一样湛蓝,像两颗蓝宝石。
Freddie喜欢得不行,还亲自给孩子取了Tiger做中间名,Rufus也没让他失望慢慢长成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只要见到Freddie和John就会眯着眼睛笑出一排小白牙。
倒也是巧,正在Freddie和John为了是否领养孩子这件事上没有结论的时候,Roger把Rufus送来了家里,拜托他们帮忙照看两天。
他给的理由是有要紧的事要处理,但谁都知道无非是又到了出海冲浪的季节,绝不浪费每一个夏天的RogerTaylor先生,又要紧急投身到沙滩海浪比基尼的世界里去了。
Freddie满口答应,从Roger手里接过Rufus就欢天喜地地进了屋,留下John在客厅里有些无奈地说:“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Roger倒是放心的很:“没事儿,正好给你们两个也练练手。”
是真的亲爹。
John在心里确信了。
送走Roger他回到房间,就看到不过一会儿的功夫,Freddie已经把所有能够摆出来的给Rufus玩得东西都摆了出来,其中包括几座奖杯和几张金唱片的奖牌,都和一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一起胡乱地扔在客厅的地方。
Freddie正撅着屁股趴在Rufus身边,把一张波米的黑胶递到他面前问他:“你要玩什么?我们用这个唱片,去外面扔飞盘好不好?”
Rufus不到两岁,话还说得不是特别顺溜,但是特别爱笑,听到飞盘两个字立刻裂开嘴笑了起来,两只小拳头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表示赞成。
于是大的就抱着小的,拿着黑胶去了院子,大的边走还边说:“等你听得懂歌了,记得这张唱片别听B面哈。”
Freddie平时别说锻炼了,除了年轻的时候开演唱会,别的时间动都懒得动一下,更别说在院子里陪孩子扔飞盘了,所以整个扔飞盘的过程大概就持续了10分钟,大的就又抱着小的回了房间。
Freddie把Rufus放在膝盖上,稍微顺了顺气问:“Tiger,饿了吗?”
Rufus点头。
于是两个人同时把目光移到John身上,咧着嘴笑了起来。
John被看得浑身发麻,终于投降似的放下报纸说:“芝士吐司?”
“Hoory!”一大一小两个人同时举起了手欢呼。
John从厨房出来的时候,Freddie正抱着Rufus教他认家里的猫。
“那是Lily,那是Tiffany,那个那个是Delilah,她是不是超可爱的!”
Rufus对猫显然比对飞盘更有兴趣,从Freddie的膝盖上下来趴在地毯上伸手想摸Lily,Lily躲了开去,Tiffany却没能及时闪躲,被Rufus一把抓住了尾巴。
John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猫和人一起嗷地叫了一声。
Freddie从沙发上弹起来,迅速把Rufus和Tiffany隔了开来,John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矫健的样子。
Tiffany受了惊躲到了沙发下面,Rufus也没好到哪去,愣了半晌,就瘪了嘴开始大哭起来。
Freddie一下就乱了阵脚,本来伸出手准备抱一下Rufus,也慌忙收了回来,捂着脸原地跳脚不知所措。
John叹了口气,放下餐盘,绕过Freddie把Rufus抱了起来,顺着他的背轻轻地拍着,柔声安慰了两句,孩子竟然就真的慢慢地不再哭泣。
Freddie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奇魔术一样,惊讶地凑到John面前说:“你??你怎么办到的??”
John白了他一眼,替Rufus把眼泪擦了干净,轻轻说道:“以后不可以抓猫咪的尾巴哦,她会很痛,知道吗?”
Rufus一双蓝色的眼睛眨了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John的脖子抽噎着说:“John叔叔,好闻……”
Freddie眼睛一下亮了,捧着Rufus的脸就亲了一大口,笑得满脸开心:“你也觉得好闻是不是!不愧是我的小老虎!”
到了该睡觉的时间,Rufus终于肯从John怀里出来,Freddie早已跃跃欲试想要哄孩子睡觉。
John有点怀疑:“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Freddie说:“别的我不行唱歌我还不行吗?看我一首摇篮曲,搞定这个小崽子!”
结果应该来说在John的意料之中。
Freddie成功地哄睡了Rufus,但同时也哄睡了自己。
John Deacon站在房间门口,床上一大一小都睡成了大字型,大的那个还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笑得一脸满足。
他想,领养孩子这件事,果然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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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着性子坐到Freddie身边,准备随便喝一口糊弄他一下,就哄他去睡觉,却没想到Freddie说:“干喝怪没意思的,Deaky,嘿嘿,你玩过【从来没做过】这个游戏吗?”
John Deacon接到Miami的电话时,面包机里的面包刚刚跳出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边,Miami似乎很头痛的样子,他说:“John,能帮忙去把Freddie带回来吗?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已经连续三天夜不归宿了。”
“你也知道,他喝多了只听你的话,就当卖我个人情,把他给我抓回来。”
“拜托你了。”
John盯着面包机里新鲜的面包还有刚刚开封的黄油,沉默了一下,说:“地址给我。”
说实话,John Deacon心里不是很情愿,他了解他的主唱,只有在撞破男朋友劈腿或者被男朋友甩了的时候才会去酒吧寻死觅活,每一次都是他去收拾烂摊子。
他不乐意,非常不乐意。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气鼓鼓地站在了酒吧门口。
这里是Freddie常来的酒吧,甚至门口的招待都看他眼熟,给他开门的时候还补了一句:“Mercury先生在走廊尽头的包厢。”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Freddie正开了一瓶新酒,满了酒杯,举起来想找人碰杯,可是身边全是喝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的人,他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清醒的。
所以看到John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一下,凑上来就要和他干杯:“Deaky……来的正好!来喝酒呀喝酒呀!”
Freddie喝过酒之后脸颊上有微微的潮红,他说话的声音本就黏黏糊糊,喝了酒之后更是嗲得不成样子,John心跳有点快,他觉得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脸应该也有些微红,但好在酒吧的灯光昏暗,帮他挡了个严实。
他扶住Freddie,故意冷着脸压着嗓子说:“别闹了,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
“为什么不回去?”John Deacon耐着性子问。
Freddie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因为没人等我回去。”
明白了,看来又是被人甩了。
John叹了口气,一把抓过Freddie的手臂,拉着他就出了包厢。
被酒吧外面的夜风一吹,John一颗跳得欢快的心才逐渐平稳下来,Freddie靠在他的肩头好像已经睡着——他倒是心安理得,John想着。
John拦了车,连拖带拽地把Freddie塞进车里,告诉司机地址之后刚准备关门,就被车里的人抓住了袖子。
他倒是一星半点的愧疚也无,心安理得地把John抓进了车里,还又得寸进尺地往他的怀里靠了些。
John心里明白得很,他为什么这么不乐意,无非就是他心里一直默默爱慕着他的主唱。
他这位主唱人生得好看,又浪漫多情,身边从来不缺情人,他也是爱谁都爱得要死要活,却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眼前人。
可恶。
他咬了咬牙,用力掐了一下怀里人的手背,怀里的人不满地嘟哝两句,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后在他身上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John Deacon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过于君子,才会放任别人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待到他把Freddie送回家安顿好,已经过了午夜了,他刚给Miami挂了个电话,回头就看到Freddie坐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John站在卧室门口:“你醒了?”
“给我酒。”Freddie正襟危坐在床上,张嘴居然还是在要酒。
John有些生气,刚准备说什么,就被打断了。Freddie不知道从床边哪个柜子里摸出了半瓶龙舌兰,直勾勾地盯着John说:“过来,陪我喝两杯。”
“……”John Deacon觉得自己一定非常爱他吧,要不然怎么还没有上去暴揍他呢?
他耐着性子坐到Freddie身边,准备随便喝一口糊弄他一下,就哄他去睡觉,却没想到Freddie说:“干喝怪没意思的,Deaky,嘿嘿,你玩过【从来没做过】这个游戏吗?”
“……”John摇头。
“就是我们一个人说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如果对方做过这件事,那对方就要喝一口酒!”
“Freddie……别喝了,早点休息吧好吗?”
“你先来!”Freddie半点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把酒瓶塞到John手上,托着下巴等着他说。
John叹了口气说:“我从来没有过在酒吧里把自己喝成傻逼之后要队友来接还死活不肯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Freddie闻言大笑,抢过酒瓶说:“我不正在干这件事吗?我喝我喝!”
仰头喝了一大口之后,他捂住眼睛,笑嘻嘻地说:“该……该我了!”
John伸手扶了他一下,Freddie却没有把手从眼睛上拿开,而是从指缝里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我,从来没有,”
顿了一下,他凑到John面前,满身的酒气瞬间就把John包了个严实,他说:“我从来没有,吻过我的队友。”
John觉得自己心里有根弦一瞬间就断了,他非常快地一手抢过酒瓶,另一只手用力搂过Freddie的脖子,非常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吻得毫无章法且非常粗鲁,几乎咬破Freddie的嘴唇,然后他退开,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Freddie没有躲,也没有任何别的反应,只是任由这一切飞快发生,他抹了抹嘴唇,一双眼睛在暗夜里格外的璀璨,他说:“该你了,亲爱的。”
John有些自暴自弃,他只希望这酒和酒吧里的酒都足够烈,能够让他们第二天完全忘记这回事。
他低着头,自嘲地笑了一声,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爱上了我的队友。”
Freddie没有动,他没有伸手去拿酒瓶,而是用异常清醒的声音说:“亲爱的,我也没有。”
“?”John有些诧异。
Freddie看着他手上的酒瓶,眼睛里有一片温柔化了开来。
他笑嘻嘻地说:“我也想承认,可我的暗恋的人说不许我喝酒了,如果我承认了,那就必须又要喝酒了,这样他会不高兴的。”
“可恶的家伙。”John觉得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脸上滑了下来,他愤怒又懊恼,但又被对方眼睛里的温柔融化得一塌糊涂:“可恶至极!”
Freddie Mercury在酒吧买醉的第三天,终于盼来了他想见的人,虽然其实那应该是一个惊喜告白party,但他还是更乐意看着他的贝斯手又恼火又无奈的表情大赏。
John Deacon也大概明白自己终于还是被套路了,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瓶,心里剩下的几根弦,也在此时悉数断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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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Freddie Mercury/John Deacon
概览:
Freddie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那天看到的John,好像是什么堕落天使可以无障碍往返于天堂和地狱,哪怕恶魔的触角都伸到了脚边,他也依然可以轻快地跳过,不被玷污半分。
John知道路过这里肯定又会遇到那个人,很多天了,只要拐过这个拐角就能看到那个人。
他靠着墙,一双长腿支面前,漫不经心地点支烟,微卷的黑色长发垂在肩上,明明是晚上却还带着一副奇形怪状的墨镜,烟头忽明忽暗的火光耀在墨镜上,投映出一簇小小的火焰。
John心里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正肯定不是偶然。
那人看到他,像往常一样把烟灭掉,抬手打了个招呼:“哟,今天下课有点晚了。”
没有疑问也没有任何后话,John看了他一眼,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那人也不恼,只是把墨镜取下来放进口袋,落后一步地跟在John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John不是不搭理他,他会应和,甚至会提问,但他就是不看他。
每天都是如此。
Freddie第一次遇到John的时候是在酒吧,他在台上,John在台下,彼时Roger正因为几个找茬的小混混摔了鼓槌在场下和人打作一团。
如果是过去,他应该会跟着Roger冲下台、趁他还没被小混混们伤得太重适时地把他拎出来。
但那一天,他完全呆住了。
酒吧这一边的舞池里打成一团,而另一边,John正从包间里走出来,低着头系着自己胸前的蝴蝶结,他的头发很长很厚,但还是挡不出他的一张好看的脸,他一眼都没有朝舞池这边看,整理好衣服之后,又对着旁边破碎的墙壁玻璃理了理头发,然后消失在酒吧门口。
Freddie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那天看到的John,好像是什么堕落天使可以无障碍往返于天堂和地狱,哪怕恶魔的触角都伸到了脚边,他也依然可以轻快地跳过,不被玷污半分。
Roger一边龇牙咧嘴地处理着打架斗殴的伤口,一边没好气地说:“得了吧,看他那个样子不知道刚跟谁打完一炮,你要想的话,买两杯酒就能上。”
Freddie没有理他,但他确实从那一天起就开始在酒吧外的拐角等待再次遇到John了。
John很喜欢酒吧,虽然它看起来跟这地方着实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并不影响他自己给自己找乐子,时不时有男人上来跟他搭话,给他买酒,他也来者不拒。
对方不过想要两句好听的话,或者一场免费的炮。
这两样他倒都没什么矜持。
酒吧的男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从不纠缠,因为穿好衣服理好头发,换个地方再相见,他们甚至都认不出他。
他享受这种隐秘的感觉,闭着眼睛沉迷在每一个夺去呼吸的深吻,或者每一场用尽全力的性爱之中。
他很努力,把那些男人们的性器吞到舌头根部,极尽全力地迎合他们的撞击和高潮,眯着眼睛抓着他们的头发,毫不抑制地发出尖叫。
他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他只迷恋过程里自己映在包间镜子里的脸,还有性事过后,全身而退的快感。
但Freddie让他很无措。
他和酒吧那些意图明显的男人并不一样,他好像真的就只是在这里等他下课,送他回家,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这让John无端地感到非常愤怒。
所以他在酒吧门口停下了,回头看着身后的Freddie,半晌,他把手里的书递给Freddie,然后捧着他的脸把他压在酒吧侧巷的墙上吻了他。
吻得突然但并非毫无章法,他微微侧过脸,顺着对方嘴唇的轮廓用舌尖轻轻一勾,接着含住下唇用力吮吸了一下,Freddie吃痛,发出一声轻哼,倒是让John兴奋了起来,他指尖的力道加重,穿过Freddie的卷发,揉捏着他的耳廓,接着趁他不备,舌头长驱直入,绕过对方的舌尖,细细品尝每一寸口腔。
一吻结束,他退开一些,他们两人的唇边都有晕开的水渍,Freddie仍然好好地拿着他的课本,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浓郁得看不出感情。
John被看得很是烦躁,仿佛这双眼睛要把他看穿一般,于是他伸手就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了Freddie的腰带伸了进去。
他想快点结束逃离这里,Freddie很清楚,但他不想让他得逞。
他松开手,John的课本落在了地上,接着他用力抓住John伸进他裤子的手腕,略微一用力,两人就调转了方向,John的手腕被Freddie固定在头顶,整个人牢牢地被压在了墙壁上。
John有些恼,一张脸本就生得秀气清冷,即使嘴唇已经一片狼籍,也不影响他露出高不可攀的表情,他咬着牙说:“你不就是想要这个?来啊,操我,还等什么?”
Freddie的眼睛有一种魔力,他深深地看着他,瞳仁里仿佛包裹着一整个黑洞,他说:“晚上这条路不太安全。”
“所以你还真要把护花使者的戏演到底?”John冷笑,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根本无法逃脱。
Freddie笑了,他说:“亲爱的,护花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把这该死的花摘了吗?”顿了一下,他凑近John,眼睛里似乎有黑色的火焰:“你他妈的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就是想要这个。”
话音未落,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进了John的裤子,精准地抓住了性器,他的手指有些冰凉,但是手心却是滚烫的,他用力套弄了几下,John没有忍住张嘴发出一声轻叹,却被他趁机又含住了舌头,把他的呻吟声悉数吞了进去。
接着他的吻从脸颊慢慢移到了脖子,John的身上有种不知名的味道,清淡绵长但却让人血脉喷张。
Freddie心想,他不是什么堕落天使,他本就是地狱的妖怪。
“爽吗亲爱的?”Freddie含着John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问道:“和之前那些男人比呢?”
John咬着牙发出一声冷笑:“打炮而已,你还想上排行榜吗?”
Freddie根本不恼,他知道他对着John根本没有脾气:“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John蹲下身子,把Freddie的裤子褪倒膝盖,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还撩了一下遮住嘴巴的头发压到耳后,优雅又从容,好像根本不是跪在酒吧侧巷给一个刚认识三天的人口交一般。
他含住Freddie的阴茎,用力朝着他的方向吞吐了几下,舌尖顺着轮廓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手掌也不知何时握住了两颗卵蛋,轻轻揉捻着。
Freddie用手扣着他的后脑,不疾不徐地随着他的节奏挺身,他真的和那些男人们都不一样,好像从来没有急切地想要占有他,而是随心所欲由着他来主导这场性爱。
他用力吞吐着,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有些也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攀住Freddie的腰,最后用力往里顶了一下,却几乎撞到喉咙,他于是快速吐出嘴里的东西,弯着腰干呕了两下。
侧巷偶有来往的醉鬼,看到这样香艳的场面少不了吹两声口哨,更有甚者甚至脱了裤子排在一旁,等着他们完事儿。
John想骂人,非常想,他咳嗽了两声正准备开口骂两句旁边的醉鬼,就被Freddie轻轻地拉了起来,他用指腹替他把嘴唇旁边的口水抹掉,整理了一下他乱掉的头发,接着把他翻了个身,环抱住他的腰,慢慢地把阴茎挺进了他的身体。
他咬着牙,第一次想压抑住嗓子里的尖叫声,身后的人把脸埋进他的脖颈,胯下的节奏却是越来越快。
他丝毫没有在意身边还有个醉鬼正对着他们打飞机,而是在John的耳边轻轻慢慢地说:“叫出来亲爱的,叫出来。”
“……”John咬着牙,死活不愿放下最后的防线。
Freddie却再次含住他的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廓扫过:“我叫Freddie Mercury,你可以叫我Freddie。”
John觉得这一定是一场阴谋,蓄谋已久的那种。
他叫了出来,在酒吧的侧巷,叫得比在包间里的任何一次都响,他的呼吸都和上了身后人律动的节奏,他的每一下都来的又快又狠,而且精准地落在他的红心之上,仿佛两人根本不是第一次,而是相识多年的默契情侣一般。
身边那位打飞机的醉鬼早就不堪刺激的射了好几次,悻悻离开,身后这人却还在用力撞击着他。
John好不容易喘上来一口气:“快、快点……操……别搞了……”
Freddie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叫我的名字……”他说,声音很轻,但毫不退让。
“……”
“叫我的名字亲爱的,快叫我的名字………”
“操你妈的Freddie Mercury!!!”
……
Freddie整理好衣服,蹲在路边帮John清理身上和衣服上的痕迹,John心里很恼火,但他连发作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替他整理好衣服,帮他系好胸前的蝴蝶结,甚至还替他把乱跑的头发夹在了耳后。
John看了他半天,终于想出一句骂人的话,张口就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好好,我是。”Freddie根本不恼,牵着John的手走出了巷子:“这条路晚上真的不安全。”
John冲天翻了个白眼:“那也比你安全多了。”
Freddie转过脸朝他笑了:“说得也是。”
许多许多年后,John还会回忆起这场性爱,他尽兴而快乐,没有一丝保留,或者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早就期待和酒吧舞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主唱打酣畅淋漓的一炮了。
即使Freddie已经不在了,John也明白,是他把自己拉出了地狱,用尽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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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性转
关系: Deacury
概览:
“Hey,你想当坏女孩?我帮你啊。”
Mercury小姐真的很不爱上学,不爱到什么程度呢,她甚至在上交小论文的时候故意打错了所有句尾的标点符号,只为了当个BAD GIRL,可是谁也没想到那篇小论文依然还是拿了A+,Mercury小姐气得满脸通红,老师却摸摸她的头说:“哦,亲爱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用放在心上!BTW,裙子很可爱哦。”
那条裙子是Mercury小姐特意挑选的BAD GIRL OUTFIT NO.1。
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特别BAD,就应该是看起来就不是很好惹的那种,尤其她还经常在厕所里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练习凶巴巴的表情,可是外界评价一直事与愿违。
在她正揪着自己的A+小论文咬牙切齿的时候,隔壁桌的Deacon小姐给她扔了个纸条。
“Hey,你想当坏女孩?我帮你啊。”
Mercury有点疑惑,要说起Deacon的话,怎么看都乖得要命,头发规规整整地披在肩上,穿粉白色的花边小裙子,偶尔还会带个黑白格子的蝴蝶结在头上,见谁都笑得人畜无害。
她要怎么帮自己?
Deacon看到Mercury一脸不解的表情,暗暗地龇牙笑了。
她们约在厕所见面,据说是坏女孩都会选的地方。
Mercury把隔间的门小心关上,一脸担忧地说:“你要帮我?你认真的吗?”
Deacon靠在隔板上,上下打量了一下Mercury,说:“那要看你的觉悟了。”
“我是天生就要成为坏女孩的OK?”
“……OK,下午的课逃了,跟我去个地方。”
“?要……要逃课吗?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
Deacon把头上的蝴蝶结摘下来,伸手戴在了Mercury头上,勾嘴一笑:“不然你还是当你的小天使吧?”
“F*ck你!逃就逃!”
Deacon倒是没带她逃多远,学校旁边就有那种全是小混混的快餐店。
“加油站的汉堡店?你认真的吗??”Mercury觉得Deacon看起来就很不靠谱,虽然是逃了课,但是哪有逃课只为吃个汉堡的?
Deacon没理他,径自走了进去,店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社会大哥,正愁闲得没事儿干呢,这就进来了俩可口的小姑娘,一时间,她俩成了餐厅的焦点。
Deacon明显觉得Mercury往后退了一步,她笑嘻嘻地推了一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如果你能成功让这些大哥不骚扰你的话,你就是成功的坏女孩了。”
Mercury咽了口唾沫,握紧了自己BAD GIRL裙子的裙边,梗着脖子说:“走着瞧吧你。”
显然大哥们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个BAD GIRL,她还没顺利走到点餐台,就被一个花臂大哥拦住了路,大哥夸张地把可乐泼在她面前,说:“小妹妹,你撞翻了我的可乐,打算怎么赔啊?”
“……”Mercury回头看了一眼,发现Deacon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并没有在她身边,这时候求救的话,也太逊了吧!
她壮了壮胆,说:“我……我不记得我撞了你……你、你、你不要没事找事。”
大哥一听,乐了,“大家都看到是你撞翻了我的可乐,你这小姑娘怎么还不承认呢,哥哥也不为难你,陪哥哥喝杯咖啡就饶了你,怎么样?”
“我、我没空!”
大哥刚准备上手拉人的时候,Deacon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Mercury身边,抬起头笑着说:“哥哥,要不要我也一起去呀?”
大哥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主动的妹子,尤其这位看起来更是温顺乖巧,和外面那些妖艳的坏女孩一点都不一样,瞬间喜笑颜开:“好好好,走走走,一起去一起去……”
话还没说完,Deacon眼疾手快一杯滚烫的咖啡冲着对方的面门就泼了上去,然后转身拉着Mercury逃离了现场。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直到到达学校,Mercury还有足足10分钟没有开口讲话。
然而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你杀人了吗?”
Deacon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把手上的冰淇淋塞到Mercury手里,然后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黑白格子蝴蝶结端端正正地戴好后说:“你还想当坏女孩吗?”
“……”
“要我说,就你这样的就别当了,没那个天赋。”
“……”
“你怎么不说话?”
Deacon转过头发现,Mercury小姐握着冰淇淋一边吃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有点无语,觉得这种场面比外面社会大哥还难应付。
Mercury觉得面前的人沉默了好久,终于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行吧,我教你。”
“!”Mercury带着满脸眼泪,惊喜地抬起头,嘴里的冰淇淋都还没咽下去就急匆匆地开口:“尊的吗?”
Deacon小姐直到现在依然不肯承认,那个瞬间,她心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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